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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知识

对羞耻的防御:四种心理发展水平的适应模型

来源:管理员 发布日期:2017-12-18 浏览数:786 【收藏本页】

 

 

 

作者:Andrew P. Morrison 译者:黄志慧

一些作者 (比如, Kaufman, 1985; Wurmser, 1981) 认为调动防御就是为了针对羞耻。Lewis (1971) 写到过“绕过的羞耻”,她将羞耻与病人没有意识到羞耻的情感成分,以及羞耻中经常出现的内疚体验联系在一起。Bursten (1973)强调自恋的人不停的寻找使自体摆脱羞耻的方法,为的就是解决他自己长期的脆弱感。这些构想都认为防御的重要性就是保护自体不受到羞耻的伤害。

经典的精神分析理论认为防御主要针对内驱力——起源于内心冲突(比如, A. Freud, 1936),尽管她也认为痛苦的情感也会促进防御。由于在早期,不愿意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讨论羞耻和自体,因此也很少讨论对羞耻的防御。在这个内驱力、情感的无意识模型中——防御被看作是内心冲突的唯一原因 (Kris, 1985)。就像我试图要表明的一样,羞耻以及对其的防御没有完全把自己贡献给传统的冲突框架,但是,相反的,它们形成了一群冲突,Kris成这群冲突为“有分歧的、分散的”冲突。就像前面提到的那样,Kohut (1984)针对防御提出了一个不同的观点,我将会在后面结合羞耻来讨论这个观点。

从另外的角度出发,羞耻可能被看作是个人尝试控制、远离并处理痛苦的羞耻和耻辱体验的象征。因为我们是在防御的范式下讨论这些努力、尝试,所以我们必须记住一个潜在的目标,即调节管理烦躁不安的情感。这个观点认为羞耻采用互补的方式与相关的现象或者防御相互作用,即羞耻有的时候是图形,有的时候是背景——也就是说,有时暴怒或者妒忌是对深层羞耻的一个反应,或者,有的时候,是反过来的。

我们后来会发现防御功能的韧性可能反映了羞耻具体的本质或者羞耻的无处不在,这种无处不在尤其是相对于症状或者性格结构而言的。我将会表明这些防御或者现象都经常试图调节无意识的或者否认的羞耻(见Socarides and Stolorow, 1984-85, 关于情感调节的讨论)。我相信,从防御以及对羞耻的防御的角度出发,来讨论一个现象的概念化,会为治疗提供一个有效的临床方法。

由于具体针对羞耻的防御涉及一个防御机制的模型,所以有必要探讨一下这个独特的框架。Vaillant (1977)从分层适应的角度来看待防御,这个观点、角度有助于探讨这个独特的框架,而且这个观点与即将讨论的自体心理学观点相关。

根据Vaillant的观点,存在四种水平的防御(他称这为适应机制),从水平I (精神病机制)到水平IV(成熟机制)。他这个关于防御的适应性观点貌似比其他一些传统的观点具有更少的批判性,并且更接近Kohut (1984)的观点。在前面的时候,我就认为精神病病人——自体破碎占据主导地位——几乎无法奢望可以试图去处理羞耻。在Vaillant的水平I 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例外,这个重要的例外就包括原始否认的使用。尽管Vaillant相信这个精神病机制仅仅与外部的现实有关,但是我认为这个精神病机制还涉及主要、原始情感状态的否认。因此,我希望可以在之后论证,对羞耻的否认是躁狂的一个主要机制,是深层自恋脆弱最严重的形式。

水平 II包括Vaillant的不成熟机制,比如:幻想、投射、疑病、被动攻击行为(以自虐的形式攻击自体)以及付诸行动。这些不成熟机制中的每一种机制都与羞耻感有关。幻想的确包括自恋性夸大,这个自恋性夸大可以压垮Kohuts (1971)垂直分裂中的自我,并且他认为自恋性夸大是引起羞耻感的主要原因。Bursten (1973)描述的投射是将羞耻排除自体的一种方式。我认为投射认同,不是Vaillant描述的那个机制,是自体通过蔑视将羞耻安置在别人身上的一个方式。同样的,通过理想自体的投射认同,新出现的自体开始创造(并且回应)理想化自体客体,我认为这个是正在形成的桥梁式机构,并且用它自己清晰的形的品质来描述力比多客体。

疑病可能试图通过不再关注外部世界、不再关注进入自体的客体以及不再关注自己体验到的缺陷和低劣来处理羞耻,因此保护并隐藏了羞耻。被动性攻击行为——表现为以自虐的形式攻击自体——有时可能代表的是自体的惩罚,惩罚的是自己可耻的不足、失败以及内疚的行为。最后,付诸行动一般反映了Piers (1953)内疚-羞耻循环中的第三步,即自体通过猛烈攻击环境来回应自己无法忍受的、羞耻的、反应的被动性。

Vaillant的水平III,即适应性机制(神经症机制),它包括理智化(隔离、强迫性行为、抵消以及合理化)、潜抑和解离(神经症性否认)。总的来说,这些机制与神经症性羞耻有关或者与Levin (1971)描述的反应性的、次级羞耻(没有弥漫性自恋脆弱的羞耻感强烈)有关。理智化机制中的,隔离的功能就是将羞耻感从自体缺陷感和虚弱感中分离出来,因为自体缺陷感和虚弱感可能会引起羞耻感;这个机制与Lewis (1971)提到的绕过羞耻类似。强迫性行为试图通过追求完美以及盲目的实现理想自体来掌握并攻克羞耻以及羞耻焦虑(Levin, 1971),就像在其他时候,强迫性行为试图克服内疚感。有时,抵消的目的是修复羞耻状态,因为羞耻状态会引起绝望,比如:变被动为主动,努力通过性征服来弥补“器官缺陷”等等。合理化则试图为这些失败和自卑感辩护,并试图修改这些失败和自卑感,因为这些失败和自卑感会导致羞耻感。

潜抑不仅强迫内疚和焦虑进入无意识,还强迫羞耻、耻辱以及尴尬进入无意识。这是另一种形式的绕过羞耻。反向形成,与付诸行动类似,试图处理内疚-羞耻循环中的反应性羞耻,尤其是通过将反应的被动性和依赖——这是对原始攻击的一个回应——转变为激烈的独立和过度自信。更直接的来说,依赖和温顺会引起羞耻,而依赖和温顺本身可能就是针对“致命的、精疲力尽的”愤怒和憎恨的一种反向形成或者是针对暴露欲的一种反向形成,就像Freud (1905)认为的那样,而羞耻则是一种防御。羞耻有时也会反向形成为夸大和傲慢。

羞耻的取代主要涉及到耻辱,因为当感到耻辱的时候,一个人(比如,一个家长)可能经常会认为别人(老板)是令人羞耻的原因。在心理治疗中,在移情中可以经常体验到被替代的羞耻感,而体验到的耻辱的来源则是治疗师。解离或者神经症性否认,可能表明的是没有意识到羞耻是一种情感,而且没有意识到自卑感和缺陷感会引起羞耻感。我相信,神经症性否认的概念与Kohuts (1971) 否认的概念类似,羞耻通过神经症性否认切断了贯穿垂直分裂的意识。

第 IV水平的机制,就是健康成人常用的成熟机制,包括升华、利他、压制、预期以及幽默,并且不那么容易产生羞耻感。然而,有人认为,一个人压制掉这些预期的焦虑(羞耻焦虑),会带来一定的风险。比如,当一个公司经理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可能会取得很大的成功,但也可能会导致一个重大的失败,这个时候就会压制掉羞耻焦虑。同样的,针对决策过程的一个健康的视角,可能会使得经理以幽默的方式来表达可能存在的失败。

无意识情感和内驱力表征,包括禁止的性欲体验或愤怒体验,会通过部分防御(潜抑或者否认)的失败,进入到意识中来,而且经常会导致尴尬。这些情感的确可能会引起内疚和再次潜抑,但是,当一个人担心自己强烈的性欲或者狂怒被别人看到的时候,他——更多时候是她——就会体验到尴尬的红晕 (见Miller, 1985)。

本文选自《Shame》翻译稿,《Shame》中文版预计将于2018年出版,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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